这是曾妮在江柔的催眠下，做出的回答。

可这个回答的内容，让她有点难以消化。

怎么会是这样？！

所以，之前的事情，真的是她聪明过头了嘛，就像翟队最后跟她说的那样。

以前没有想过的事情，现在忽然浮现在她的眼前，那个她没有看清面目的人。

以及曾队最后说的那句“一定要这样嘛？”

现在回想起来，那声音里充满着无奈，他其实并不想杀自己。

如果他处心积虑想杀她，应该不会犯那样的错误，他甚至都没有检查一下那一枪是否正中心脏，或者是他太相信出手的那个人，又或者他们故意给她留了一线生机。

否则她就是有护心丹也没用，再好的丹药也护不住一个死人。

苏小小站了起来，她直接去了齐磊的办公室。

齐磊正在打电话，见苏小小脸色不好，示意她先坐下。

挂了电话，他开口询问，“怎么了，小小，脸色这么难看？”

“齐队，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知道什么？”

“知道曾妮的另一重身份？”

“你在说什么？”

“我今天搜查了江柔的心理诊所，在那里发现了一个带着机关锁的盒子，里面放了很多U盘，其中一个U盘是江柔和曾妮的对话，江柔对曾妮进行过催眠，所以，她的身份一早就泄露了。”

“该死。”齐磊忍不住骂了一句。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江柔泄露出去的，所以她真正的死因，并不是所谓的买凶杀人，虽然钟嘉成确实是找了人想除掉他，而最后出手的林杰也确实是他找的人，但这不过是凑巧，林杰本来就是要杀她的，对吗？”

齐磊叹了口气，他也是在知道曾妮的真正身份后，才猜到的这一切，他没打算告诉苏小小。

苏小小查到林杰是凶手后，没抓到林杰，林杰就被杀了，之后就出现了苏小小中枪的事。

他没有放弃追查，上面却不让他查，但又知道不透露点消息给他，他就算口头答应了，私下也会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