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北亭将这些细节都记了下来,还有,她发现阮青鸽喜欢吃白切鸡,仔姜炒鸭,鱼的话,基本上红烧的多。
“北亭哥,你做了啥好吃的,我还在巷子口就闻到了。”
阮青鸽把帽子挂好,走进厨房,就看到高大的男人围着围裙在做饭。
霍北亭抬头看向阮青鸽,露出了个笑容:“红烧鲤鱼,我中午去河里抓的,昨晚上下了雨,河水涨了,有鱼。”
他还抓了不少黄骨鱼,养到明天,中午给阮青鸽做黄骨鱼豆腐汤。
这种鱼,鱼肉很嫩,肚子是黄色的,两边的尖刺扎人。
阮青鸽走到灶边,添了柴:“你一个人去的?”
“不是,三哥带我一起的。”
两个人分工合作才抓到了这么多鱼。
阮青鸽:“三哥抓鱼很厉害的。”
霍北亭很认同这点:“确实,我跟着他学了不少。”
在河边长大的男孩子没有几个不会捉鱼的,但是霍北亭去部队几年,对田里和村里的活有些生疏。
没有阮三他们利索,有些技艺又重新学。
“还要做什么菜,要不要再添柴?”阮青鸽看着灶里的火苗跳动,想起前世和孟春林闹翻后,她就再也没回过桐溪村,房子放他们占了,也是自己傻。
霍北亭:“不用了,我做了个凉拌皮蛋,红烧鲤鱼,外加一个丝瓜蛋汤,我们俩吃够了的。”
如今他也会勤俭持家了,十分值得骄傲。
阮青鸽还真表扬了霍北亭:“不错啊,北亭哥,你越来越会过日子了。”
霍北亭有些羞赧:“也没有,多了也浪费,那鱼很大,得有五斤。”
那确实是够够了。
阮青鸽把饭和碗都拿到了堂屋,两人坐在灯下吃饭。
霍北亭细致的给阮青鸽把鱼刺都挑了出来,再给她放进碗里。
“阮阮,当心有刺。”细心提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