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看似顺利,却在飘飘要过街之际,一辆货车猛然冲来。
全神贯注逃跑的飘飘哪里避得及,瞬间被货车撞倒在地,鲜血淋漓,当场昏厥于路中央,生死未卜。
次日清晨,躺在床上的无携隐约感到阳光拂面。慢慢睁开眼,发现自己卧在床上,浑身无力。
“哎,你总算醒了……”
一旁守候的胖爷见无携苏醒,揉了揉因久坐而酸疼的腰,欣喜地说。
无携尚不清楚自己的状况,只觉口中插着管子,十分不适。
欲伸手拔掉,却连抬起手的力都没有。
“这玩意儿插着不舒服吧?”
胖爷瞧见无携眼珠子乱转,即刻领会其意,帮无携把管子拔了出来。
“咳咳!”
无携忍不住咳嗽几声,稍作休息后才缓过劲,虚弱地问:
“这是啥玩意儿?”
胖爷拿起毛巾,替无携擦了擦嘴,道:“这不是帮你清理肺部嘛……”
无携深吸一口气:“这么说,你见到霍道夫了?”
“岂止见到,我都给人家跪了,这顿火锅你欠定了!
不过你自己心里有数,你欠我多少顿火锅了!”
胖爷不愿气氛过于沉重,笑着打趣。
无携对胖爷的了解非同一般,他越是说得轻松,实则越不容易。
感激的话语难以出口,无携只好重重地点点头,这份恩情铭记在心。
“哎,你别不吱声啊,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你那炸油条的朋友也挺有意思的,看样子青涩,倒真能顶事。”
胖爷忍受不了这沉重的氛围,连忙将话题引向霍道夫。
“他以前是战地医生……”
“战地医生?那为啥一开始不救你?”
胖爷这一问切中要害,无携闭眼沉吟,不知从何说起,只好敷衍道:
“我们之间有段渊源……”
“不说就不说,不想说拉倒,我还不爱听呢……”
胖爷又揉了揉腰,随意说道,刚才也就是随口一问,其实对无携与霍道夫之间的故事并无太大兴趣。
“霍道夫有没有说我还剩几天?”
无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