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默默点头,再次肯定。
“你还记得是谁吗?”李香琴追问道。
小哥没有立刻回应,又陷入沉思。
他努力在脑海中搜索关于那些人的记忆碎片。
慢慢地,这些碎片仿佛拼接起来,形成了一幅虽完整却仍模糊的画面。
记忆中的声音响起:
“小伙子,知不知道这个地方?”对方指着照片问。
小哥的眉头拧得更紧,这种痛苦对他来说并不罕见。
每当他尽力回忆,头痛便如裂开,好似有某种力量阻止他回顾过去。
然而,这反而让他对过往愈发好奇。
猛然间,小哥瞪大了眼,瞳孔微缩。
想起了!
画面中模糊的身影与昨晚的衣物重叠!
正是这,勾起了他的记忆碎片。
“问路的人,自称姓汪,是那群人中的一个。”
小哥肯定地说,这部分他还记得:“我记起来,昨晚山魈身上的衣物,和他们的服饰相似。”
“就这些?还有呢?”李香琴有些失望,“名字呢?模样呢?”
李香琴的问题让小哥头痛加剧。
他连连摇头,“对不起,我想不起来了,好像一用力想这些,头就疼得厉害。”
“哎呀,你那难受的样儿,我心里头有数了。”李香琴生怕再问下去,自个儿的秘密就兜不住了,连忙找话圆场,“早年间,你或许心里头受过伤,又或是身子上的,兴许两者都有。”
小哥的眼神暗了暗,显然是默认了这话。
在格尔木那个休养所里头关了二十个年头,恐怕就是那会儿的苦日子造就了如今的自己,要是不去想那些个旧事,心里头还能敞亮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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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往早些时候想,就越绕不开那被关在休养所里,当了二十年活标本的光景。
那段日子,就像个疯子似地关着,任人研究,成了自个儿心底不愿掀开的疤。
偏生这事儿还带了个副作用,过去的记忆也像是给锁上了。
“这么着吧。”李香琴从包里摸出个小药盒,“若是头痛得不太厉害,这药能让你缓一缓。”
“这?”小哥接过药,瞧见盒子上“布洛芬”三个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