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姣找人帮她抱走装满黄金的箱子,重新领了块能自由进出宫的腰牌,就开始往外扩散人手。
闲着没事,就回来跟嘉恒帝聊最新探查到的八卦。
比如……
“真的假的?”
嘉恒帝眼眸微微睁大,“宋炳真被他夫人打了?这也没听说过啊。朕记得皇后说过,他夫人挺腼腆一人。”
咋回事儿?
还两副面孔呢?
“可不是呢!”
舒姣轻一拍手,抓过桌上的花生米,“不过这还真怨不得他夫人,还不是宋炳干的事儿实在离谱。”
“细说。”
嘉恒帝熟练把折子一放,伸手去摸瓜子仁。
孙问忠:……
他怎么就改不了先扒皮再一口吞这破习惯呢?
费劲巴力折腾这么久,全进皇上和舒姣嘴里了。奈何这俩,一个发俸禄,一个讲八卦,他还都不好说。
真烦人!
“事情得从休沐日那天说起。”
舒姣咀嚼吞咽之后,来了句,“这回的花生有点咸了,得让御膳房的改改口味。”
“是吗?”
嘉恒帝吃了一粒,“是有点。下次做甜的吧。”
说罢又看向舒姣,“你继续说啊。”
愣着干什么?
朕的精神食粮还不速速送上?
“那天,难得空闲的宋大人,带着夫人和俩孩子出门踏青。”
舒姣慢慢悠悠的说着,将氛围感塑造起来,“宋炳他夫人,碰着闺中密友,便与朋友闲聊去了。走前,她还叮嘱让宋炳仔细看着点孩子,别叫人冲撞了。”
“他们去的是五桂山,那山顶有一段路略有些许陡峭,结果您猜怎么着?”
嘉恒帝十分给面子的追问道:“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