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昨儿皇上从怡嫔姐姐宫中要了个人去伺候?”
这不,坐在一旁的娴嫔就没忍住,率先发起进攻。
她这一问,是撞出气口上了。
怡嫔直接火力全开,在皇后的坤宁宫舌战群雌。
那头,舒姣正坐在御前茶室里,跟茶水房的嬷嬷聊得热火朝天。
“我那三姑的大外甥的远房表弟,要死要活的娶了个花魁进门。”
舒姣慢悠悠的喝了一口皇室贡茶泡的茶水,“结果您猜怎么着?那花魁在外头还有一个!”
“什么?”
嬷嬷听得倒吸口气,“你那表弟忍了?”
“忍了。不忍能怎么办呢?”
舒姣两手一摊,“他吃花魁的,住花魁的,月钱也是花魁给的。那花魁跟外头那个才是真爱,奈何她外头那个吧……”
“咋了?”
见舒姣故意拉长语调,嬷嬷急得心头直痒,“莫不是外头那个有病?”
“确实有病。她外头那个……”
舒姣正往下说时,门外忽然传来孙问忠唤她的声音。
“嬷嬷且稍等,我去去就来。”
说罢,舒姣麻溜走人。
“哎~”
老嬷嬷胸口一口气没提起来,憋得上手轻拍两下,“这孙问忠,什么时候来不好,非得这会儿来找人。”
吊得她心不上不下的,烦死了!
不过她这话,孙问忠和舒姣都没听见。
舒姣一只脚都踏进大殿门槛了。
“参见皇上。”
舒姣笑眯眯道。
嘉恒帝放下折子,舒出一口批折子憋出的郁气,随即轻咳一声,“说说,花魁外头那个有什么病?”
舒姣:???
她在茶水房的话,嘉恒帝都能听见?
想着,舒姣瞄一眼孙问忠,又想到刚才进门时看到的那个,匆匆离去的茶水房跑腿小内侍,便什么都明白了。
“皇上,这……奴婢只是与嬷嬷说些家长里短的闲话。”
你听不妥当吧?
舒姣故作犹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