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家娴嫔娘娘,前些日子跟良妃娘娘顶嘴,可把良妃娘娘气得不轻,回屋就称病了啊。”
舒姣意味深长道。
晚香听得心里“咯噔”一下,随即扯出一个笑脸,“哪能啊,我家娘娘可不像玉嫔娘娘那般能言善辩。”
娘娘啊~
大事不妙啊!
良妃这个保不住的胎,可别栽赃到你头上!
带着满满的危机感,晚香又塞给舒姣一小块金子,便火急火燎的回宫找主子去了。
要问她为什么如此信任舒姣的话?
因为信誉。
因为舒姣这些天卖出去的消息,哪怕是些边边角角的消息,都是真的。
不信她还能信谁?
舒姣摸着金子,轻哼两句,大半夜又出门晃了。
如今翻春,天气渐暖。
好戏也开锣了。
月明星稀,光线却算亮堂。
宫中的池子刚化冰,反着惨白的月光,不远处的枯井里,也散发着幽幽寒意。
“唔!唔唔——”
忽得,一阵沉闷的挣扎声,从假山背后传来。
声音越来越清晰。
“撕拉。”
不知是谁太用力,衣衫都被撕破了些许。
“别怪我。”
一道阴柔尖锐的嗓音低低响起,“要怪,只能怪你愚蠢,怪你见钱眼开。背主的奴才,到哪儿都只有死路一条。”
“嘎巴。”
脖子一扭,人便没了呼吸。
穿着青蓝色袍子的内侍,将紧紧捂住对方嘴的手帕收回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