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可能看见宁苏苏没了最开始那般高贵圣洁，倒是多了几分狼狈，智天使倒是也应了一声。
“以毁灭为力量，它的力量倒是源源不断。”
宁苏苏说的话倒是也让智天使意外，他没想到宁苏苏一会的功夫就看出来了其中细节。
“不过，你要是想着以时间拖垮它，你真的舍得么？”
就在这时，智天使主动说出了宁苏苏接下来想说的话，捕捉到了宁苏苏眼底的挣扎，智天使笑容更盛。
“怎么？一个古老神明当了二十多年的人类就真的把自己的当那蝼蚁了？”
一个拥有情感的神明无异于有了弱点、有了破绽，这样的神灵总有一天会为了自己的弱点做出一些并不公正的行为。
没有了公正的神明，那算什么神？
高高在上的神明却庸俗地拥有凡人一样低劣的情感。
智天使眼含嘲弄地望着宁苏苏，宁苏苏察觉到了对方眼底的情感多了几分无语。
这家伙真把自己当盘菜。
“我以前在其他世界轮回中很认可一句话。”
宁苏苏说着，抬眼挑衅地看向智天使道：“谁家富贵人往上数几代，那都是贫农。你以为你身体里流淌的是什么高贵血脉？”
宁苏苏嘲讽完，气势又是一变，身边霎时出现裂缝将冲来的神相直接关了进去。
智天使一愣，紧接着脸色就变得难看起来。
那东西被宁苏苏送走，他却没有办法破开宁苏苏的空间裂缝的规则将神相带回来！
“你会、不，你擅长空间之力？！”
“啊……我也没说我不擅长啊？”
宁苏苏淡淡地说着，她的第八第九魂技可都是和空间有关的，是什么给对方一种自己不擅长空间之力的？
她要是不擅长，能回来的？
她要是不擅长……
就在宁苏苏和堕落天使对视时，一道金色身影陡然出现在了堕天使身边，就算他反应过来抬剑挡下那道身影的致命一击，却也依旧倒飞了很远。
“是你！？”
看清了偷袭者，望着已经穿上天使神装的千仞雪，智天使眼眸中闪过一抹不可置信，紧接着他扭头恨意十足，盯着正在看戏的宁苏苏。
这一切都是宁苏苏干的！
宁苏苏对上智天使的眸光，面露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