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江河的大脑一片空白,就快到门口了,突然喊道。
“臣冤枉啊陛下。”
禁卫的脚步顿了顿,见御书房中没有传来任何的动静,便架着两人继续走。
待离御书房远了后,方才将两人放下。
其中一名禁卫赔笑道:“殿下,伯爷,别见怪。”
江河的脑子有点乱,扭头看向旁边的张景川。
“我是不是喊冤枉了?”
张景川默然的点点头。
“。。。。。。”
江河总算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喊冤枉两个字了。
那一瞬间,只有被冤枉的人才知道这两个字的重要性啊。
禁卫见两人愣在原地,讪笑道:“殿下,伯爷,走吧。”
江河装傻道:“走哪去啊就走?我要回府了,府里还炖着汤呢。”
说罢,迈腿就要跑。
禁卫的脸都黑了,一把拉住江河:“伯爷,别让卑下难做啊,陛下的旨意是让两位下诏狱。”
“。。。。。。”
江河扫视着围在身边的几个孔武有力的禁卫,想了想,放弃了逃跑的打算。
“走吧。”
张景川道:“真去啊?”
几个禁卫听到这个话,将两人围得更加紧了些。
江河无奈地看了他一眼。
陛下亲口说的,谁敢不从啊?
待一行人到了诏狱门口,陈飞扬坐在诏狱门口,笑眯眯地看着江河一行人。
那些禁卫像是见了鬼一般。
他们何时见过陈飞扬笑啊。
这个笑容在他们看来,有些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