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斯泽懒得管了，又躺回了原处，哼道：“当初就不该拍照。”
苏瑾悠翻看到后面，初高中时期的照片越来越少，就算有也不是刻意摆拍的，更像是各种角度抓拍的。
也是，谁敢偷拍秦斯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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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是谁拍的？”她手指敲了敲一个咖啡色的皮质相册封面问。
秦斯泽瞥了一眼，“还能有谁，唐女士啊，还有一些是我哥，这两个人对于偷拍青春期的我简直乐此不疲。”
“我哥上了大学有段时间沉迷摄影，零花钱几乎全用在摄影器材上，我高中那些照片大多都出自他手笔。”
苏瑾悠看到有一张，穿着校服的秦斯泽戴着耳机站在马路旁，一手插兜，低头玩手机。
这时候的秦斯泽已经有点现在总裁的样了，但还是掩不住那股青春少年感。
她用肩膀撞了撞秦斯泽，调侃道：“想不到秦总也有走路玩手机的时候啊？这也是你哥拍的？”
秦斯泽卡了一眼，“这张是高考那时候，考完最后一科我从学校出来等车。我哥开车过来接我，他早就看到我了，故意躲一边拍我，我记得他还在照片背后写了字。”
苏瑾悠闻言抽出这张照片，翻到背面，果然写了刚劲有力的一行字：
高考结束啦，我们家面瘫小子终于长大了！
苏瑾悠偏过头看着秦斯泽。
有这样的哥哥疼爱，想来秦斯泽从小就是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志气少年。
难怪他能如愿选了新闻学专业，而不是听家里安排去不喜欢的学校。
这背后肯定有秦斯凯的支持。
秦斯泽见她盯着自己不说话，上下扫她几眼。
“怎么了？”
苏瑾悠轻叹：“你们兄弟俩的感情真好。”
秦斯泽闻言眼尾一挑，脸上有点小得意，还有点小自豪。
苏瑾悠摇摇头，秦斯泽人前一副威严冷漠样，在家人面前就有人情味了。
把照片放回去，合上相册，又打开下一本。
下一本相册翻开头几页全是风景照，偶尔几张都有一个女生的背影，看上去像是同一个人。
苏瑾悠指着其中一张，斜眼看他，“这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