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红东紫。不辩朝夕。
此时那姤卦终成,杨暮客诰命四方。他盼得是那太平美满。
飞羽似飞絮,水莲飘于天。
杨暮客轻轻一敲空茶杯,那茶杯发出清脆的响声。叮铃铃……
声音好似三清铃一般清脆。天地人皆有应。
在场所有人都好似清风拂面,浑身舒泰不已。
呈羊颤颤悠悠地站起来,盯着那行科道士,他终于见着什么才是道法自然。
这是他盼了一辈子的科仪啊。若是他也能这么轻而易举地演法该多好……
杨暮客两手捧着茶碗,欠身揖礼。昭告四方,“至此礼毕……”
说完此话,杨暮客招呼徐会过来,把杯子递给徐会。
空中飞舟之上,戍卫军骁骑将军崇桓杉指着边上的校尉说,“这便是你原计要某家对付的人。你看看,就这般能耐……伸手便有水之灵韵抚慰四方。某家能对付得了?”
那校尉讪讪一笑,“说什么都晚了。岳家老大可是对将军十分不满。”
“不满?”崇桓杉鼓着腮帮子,“他岳家若是想出头,亲自来。京都闹得那般痛快,某家没出兵阻拦,便给足了他面子。若是他想与某家作对,你去言语,某家就在营中候着,看看他岳大朗几斤几两……”
杨暮客行科完毕也不做停留,直接往驻地走。谁也不理会,目不斜视好不潇洒。
待他回了小楼屋中,小楼正在书信。杨暮客便问玉香发生何事。
玉香一五一十地说了。
杨暮客皱眉面色不满,“不赚钱就算了,这么办下去,岂不是还要赔钱?”
小楼已经写完了信,“你怎地还想要钱?能收回本钱,我就已经千恩万谢。”
“小楼姐你莫不是糊涂了?您如今功德比我还多哩,赚钱还不是伸伸手的事情?”
小楼不明杨暮客所说功德是什么,但她明白其中危机,折好了纸鸢放飞窗外。对杨暮客说,“你这眼睛,要么就是从那高高在上,瞧着地底的尘埃。要么就是透着门缝去瞧大千世界。能不能学着好好看人待物?”
额,杨暮客歪头看玉香,“啥意思?”
玉香捂嘴轻笑,“少爷就晓得装糊涂……”
杨暮客揉揉脑袋,憨笑一声,“这不是才显得我小楼姐机智万千,我骑着巧缘都赶不上。”
春去夏来,木生火。火克金。小楼那一身金炁大运,若不早早的甩脱,便是大害。
这便是杨暮客不解之处,师兄这俗身,深谙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