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包面的尤老大脚跺地面,拧身腾空,气血外放,腾地一声借力于空中比季通先一步到了门口。
季通抬棍便打,尤老大一手抓着棍棒,季通用力一抽,抽不动。季通弓步上前侧身肘击。尤老大提膝格挡,嘭地一声,气劲四散。季通再提步,以后腿脚跟踹向尤老大小腹。
此时尤老大防御空当,但却不急,身子一侧,鼓腹迎击。
季通只觉得踹在了一团棉花上。用不得一点力气。被顶了回去,后撤两步。
尤老大哼了声,“你这夯货学来的尽是些下三滥的功夫。只知修技击之道,却不懂锻体之法。今儿个便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武法。”
只见尤老大弓背弯腰,抡起拳头打向季通。气劲从脚起,过腰带着丹田气血之力,聚于臂膀。拳头带着猎猎狂风,虎啸龙吟之声炸响。
季通双臂护在胸口,那一拳打在双臂之上,咔嚓一声,桡骨尺骨碎裂,肱骨断裂,连带着胸骨肋骨都受挤压凹陷。
吁。尤老大吐了口气。
若非这小子中了毒,怕是也没那么容易对付。只见打拳的那只手指骨也断了,拳峰皮开肉绽。
金刚不坏之变并非没有作用。但季通已经晕厥,这一切不得而知。
“来人呐,将这小子押下去,明日送官。”
“是。”
与这灯火通明的园子相比,城外西山之上星光熠熠。
但杨暮客面对的情况,比季通好不到哪里去。
“大可道长除邪可曾行科祷告?”无臂老李头儿的头发越来越长,像是根须扎在地上,不停蔓延。
“祷告?与谁祷告?”杨暮客掐着阳雷咒谨慎盯着老李头儿。
“大可道长修为艰深,理当是师出名门,怎这般没规矩。你在我罗朝之地,自是该向罗朝国神祷告。领了国神的应许,才可除去邪祟。否则道长口说无凭,我等又怎知,您除的是邪祟,还是鬼神呢?”
杨暮客龇牙一笑,“向国神祷告?贫道一路走来,可不曾听闻这等规矩。”
老李头儿叹了声,“无知不可当做借口。中州无有妖邪容身之所,我等修道之人只是帮助神官查缺补漏。道长私刑处置精怪,僭越行径当受惩罚。”
入了冀朝,冀朝神官何曾管过?再入罗朝,那一路也打杀了小鬼,怎不见神官来管?这老儿说中州不可僭越神官职权,那他杨暮客之前所谓岂不都是罪证?
杨暮客眯着眼睛,“贫道可曾得罪与你?”
老李头儿再叹,“道长年轻气盛,何故执迷不悟呢?”
杨暮客龇牙笑道,“雷霆手段,方显慈悲心肠。你这老儿不讲道理。贫道便让你认清道理。”
说罢杨暮客掐诀阳雷落下,地面蚊虫起飞,呼啦啦黑岩弥漫挡住了杨暮客召唤落雷。
杨暮客再掐奇门阵法,眉头一皱,不应?竟敢不应?四方神官皆不合天时地利,身边那游荡的鱼姬娘娘也只是荡在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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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人认错吧,这小子说得对呢。方才是上人妄为,打杀了后山魍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