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的?站出来!”高衙内气急败坏。
小道士兀地收起笑容,冷冰冰地看着高衙内,“说你撮尔小国你还不信。国之将亡,尔等还在挑唇斗嘴。当真不明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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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说完场面瞬间安静了。
小道士就站在那,摇着扇子等着外事衙门的人来。而边上的崔放也细细打量起来季山塘的新东家。
高衙内低头左思右想,一脸惊怒,“就算你是上邦之人。干涉府衙政事,有违邦交律法!”
小道士微风拂面,不曾理会。
不多会儿,鸿胪寺的官员骑马赶到。
“闲杂人等让开。”
一个身着三品官袍的人急急来到小道士身前,作个长揖,“鸿胪寺卿拜见道长。”
小道士低眼看看那人,抬抬上唇,“免礼……”
“敢问道长有何需求?”
小道士合上扇子用扇端点点对面的人头,“喏,这位高衙内要治我的罪。”
鸿胪寺卿赶忙上前压下小道士的胳膊,“不敢不敢。高督令怎能治罪于您。”
高衙内是认得这位的,从三品,根子在魏尚书家里。他一个庶子当然不敢得罪。
这时季通也随着刑部知事从衙门里头走了出来。
此时衙门口上的看客已经被捕快和鸿胪寺的侍卫疏散干净。
小道士有些话也不必再掩于口中,“南罗国军估计明日就会兵临城下,你们国内的将军半数已经投降,再也组织不起抵抗的军队。高太师,嗯,也就是高督令的父亲,已经递交了投降文书。国号更替之日不远矣……
至于我家护卫辞职,你们已经管不到了。贫道修持道法,与那季通有过口头协议。他将一路护送我与家姐回程,已经不归你们衙门管辖。敢问鸿胪寺卿可有疑义?”
“本官无有异议。”
小道士点了点头,接过季通递回的文书。二人正往外走,忽然小道士停住,“喔,对了。上周国会派遣他们的刑部审司来清查尔等官员勋贵。诸位还是自顾前程吧。”
众人面色惊恐,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