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柏几人很快找来:“皇上。”
韩相宜现在猜不到到底是谁要杀自己。
她心绪拉回,看向谢长卿。
他现在受伤,得安全将他送回帐篷。
剩下的事,在细细查。
回到帐篷。
谢长卿回避所有人。
他习惯别人的触碰,就连长柏的靠近也不行。
长柏将手中的金疮药放在韩相宜手中。
“皇后,有劳您替皇上敷药。”
“嗯。”
韩相宜握着药瓶,听见长柏在外的关门声。
看向后背被扎着十几道大大小小的血孔,心口微微一抽。
有些细微的抽疼。
帐篷虽然比外面暖和,但是现在已经进入初冬,天气微寒。
说道:“春桃,添些碳火。”这样棚内会暖和些。
上药会不会受寒。
“是,主子,奴婢这就开始添些碳火。”
添了炭火后,春桃离开帐篷。
谢长卿半倚靠在太师椅上,神色慵懒。
见她过来,神色微闪。
轻眨了眨眼睛。
心想,她有没有认出他拇指上的疤痕。
不太确定,她有没有认出来。
只是觉得,这是有点像凌迟处死的那种感觉。
后背传来的疼痛感,远远不及她有没有认出。
小时候大家被拐卖到废弃船时。
他当时将小时候晕倒的韩相宜,脚底下藏的一千两银票给刮个干净。
貌似,她还一直记得。
那次琼林宴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