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
这女人,她是属于狗的吗?
那么喜欢咬人。
刚刚那种感觉对他来说,愉悦到身心发麻。
跟醉酒时的她,简直就是两种味道。
她就像被蒙上沙的尘珠,越了解,越觉得惊喜。
越有趣。
“想起来了吗?”
“想起来了。”韩相宜感觉自己的脸是又红又肿,在听见他的声音。
看向他的嘴角,那浅浅的牙印。
心情舒坦些。
“不过,咱俩刚刚扯清了。”说完便弯腰捡起被扔在地上的书。
在站起来时,身子险些软了下来。
被谢长卿的手定住,这才勉强站稳。
看着眼前身子站的直,四平八稳的男人。
她就一肚子气。
她腿软,这男人还偏偏就……。
额……。
同样是人,怎么差别就那么的大。
站直后。
看见他饶有兴趣,一脸深意又带几分食髓知味的模样看着自己。
那样子。
摆明就是,一副没吃饱的样子。
好像,还想再来一次。
这简直就是……。
这哪是“两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