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卿知道这老头误会了,耳边感觉到微烫,咬牙切齿:“老头,禁止你喝一个月的酒。”
“王爷,别啊。老夫错了还不行吗?”
“一个月不能喝酒,那岂不是要了老头我的命吗。”
简直是惨无人道。
昏君啊。
“再说,就给你加两个月。”
“王爷,老夫错了,不敢了。”房大夫将药方拿出来,难受又无奈说着。
早知道,就不打趣王爷了。
一个月的酒没得喝。
扶云殿只剩下谢长卿还有韩相宜。
他看向躺在床上,眉间微蹙,鼻尖有些红肿。
红红的小鼻子在她一张小巧精致的脸蛋,显得格外明显。
心中泛起一丝愧疚。
低语道:“真够娇气。”
拿着婢女端来的布裹着冰块,放在她鼻尖轻敷着。
站在外间的宝福往屋里头望过去,小姐说过王爷在殿中的话,不能进去。
隔的远,问道:“王爷,让奴婢替小姐冰敷吧!”
谢长卿也觉得自己现在靠得她太近,两人距离近了些。
握着冰包的手松开。
放在托盘里。
从里间出来。
“每隔半刻钟冰敷一次。”
“是,王爷。”宝福低头回复着。
她刚刚好像感觉王爷身上散发一阵寒冷的气息,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多了。
拿着冰包替小姐冰敷鼻尖。
韩相宜微睁开眼,发现不是谢长卿这才醒来。
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比之前大一圈:“都肿了。”
还一碰就疼,眼睛酸酸的。
低声骂一句:“这人全身上下都是石头做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