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左脸上有淡淡地墨水痕迹,眼睑下多些许乌青色。
嘶,她需要这么拼吗。
明知故问:“你是需要上京赶考?写字写到这个点上。”
视线往屋里头的账册看过去。
韩相宜用身子挡住他的视线,顺手关上窗:“王爷,你是怎么来到我院里的。”走到一旁打开正门。
“就这么进来。”谢长卿跟着她比划着,从榕树上飞过来。
韩相宜从屋里头走了出来,大半夜请一个外男进自己的闺房不妥。
心想,这个点了。
他一个王爷不好好在王府里睡觉,大半夜来她院子做什么。
“王爷,你睡不着?这个点了,不在王府待着?”
谢长卿见她就这么把自己晾在院子里,见她将自己防范成这样。
生怕自己看见她屋里的账本,跟他想的一样,是一个很谨慎的人。
双手放在后背,慵懒笑道:“本王,晚上睡不着。恰好今夜月色极美,本王出来欣赏月色。”
“逛着逛着就到你这来了。”谢长卿望着她院子上开的栀子花树,整棵树盛开着栀子花。
跟月色很匹配。
院子飘着浓郁的栀子花香。
很好闻。
“栀子花开的不错。”
“嗯,这树是我刚出生那年种下的,每年栀子花开的季节,这花都会开得特别好。”
谢长卿见月色投影撒在她身上,赋予她有一种恬静乖巧的美。
只有他知道,韩相宜遇见敌人时有多狠。
“嗯。”视线落在,栀子花树下的一道木藤的拱门。
拱门上还有一些月季花。
拱门中间,有一块年岁已久的牌匾。
觉得有些好奇,脚尖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