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福,夫人现在怎么样了?”
“李婆子,夫人冷汗出个不停,身上在颤抖着。将军怎么说,钥匙拿来了吗?”宝福手足无措抱着怀里夫人,她一时没有章法。
害怕,不知道该怎么办。
唯一期盼的便是,将军能将锁住她们的钥匙打开。
“将军不愿将门打开,回话还很难听。说是,夫人在无病呻吟。
反正,我是看出来了,这些人是不愿意开门,想眼睁睁看着夫人死。”李婆子看出了韩夫人得了急症。
宝福边哭边骂着:“这帮天杀,没良心的。他们这是想害死我家主子。”
李婆子站在门外焦急的问着:“宝福,韩夫人现在有什么症状?”
“夫人现在意识不太清醒,身上出着冷汗,身子在颤抖着。夫人小时候,得过怕黑的急症,也是这种症状。”宝福哭着,抱着夫人。
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李婆子听见怕黑症,赶紧从怀里摸出一个火折子点亮,道:“宝福,将里面的烛火点上。”
透过门缝传进去。
宝福将夫人的头轻轻放下,小跑过来,接过火折子,将祠堂的烛火点亮。
“宝福,你现在将夫人身上的领口松开些,你在这里等等我,我回去拿点糖水过来。”李婆子想起以前在村里,也遇到这种急症。
村里人都是喂糖水。
她立刻回去自己屋里将私藏留下的白糖拿出来,放在冷茶里,拿着筷子搅融化。
“老婆子,大晚上你鬼鬼祟祟在做什么?”李婆子老伴被自家婆娘吵醒,问道。
“去你的,你才鬼鬼祟祟。
哎,韩夫人可真惨,在祠堂旧疾复发,我去听雨阁请人。
那帮狗眼看人低的狗东西不请大夫过来看,也不把门打开。
这不是想让韩夫人死吗?这些人没良心的狗东西。
夫人,这些年对咱们有多好,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不为别的,就为自己良心过得去。”
“去吧,老婆子。这府里,能为我这种老兵着想。
韩夫人在财伯跟忠伯去世时,各添了一百两给他们厚葬,还有安抚财伯跟忠伯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