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惊讶、有错愕、有嘲笑、有不屑、有惋惜……
也有一些特别复杂的眼光。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陆凡哪里不知道，自己破产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整个公司！
在卓越这家公司五年了。
陆凡还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那么受人关注。
去茶水间倒杯水，很多原本聚在那里的人，纷纷作鸟兽散。
唯恐避之不及似的。
自己主动打个招呼，别人都是露出礼貌而不是失尴尬的表情。
“陆经理早，呵呵……”
陆凡真是日了狗了。
至于嘛……
周一，总经理按照惯例，召集所有部门的经理，开早会。
陆凡一踏入会议室，就感受到了所有人戏谑的目光，向自己投来。
但这些人精还都变现得不动声色。
早会开到最后。
总经理何坤突然嗯哼了一嗓子，提高了音量。
“最后再说几句。”
“今天一上班，我就听到，我们某个经理对公司其他同事私下进行严重骚扰，甚至存在诈骗的行为。”
“我希望在座的所有人，都能够将私事和公事分开。”
“不要因为个人的事对工作，对公司管理，造成不利的影响。”
“年度述职也马上快要到了，大家都悠着点吧。”
“好吧，散会吧。”
说完，还意味深长地看了陆凡一眼。
陆凡直接懵逼了。
这是玩的哪一出啊！？
你何坤差点就点名道姓说我陆凡破产，四处向同事借钱，影响工作了！
就算是真破产，你一个总经理也没必要这样吧？
你到底是哪里看到我因为破产影响工作了？
陆凡一个人在会议室呆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