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芽有么一瞬间的茫然,不过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你是指刚刚沐大夫说的,我即落了红也恐难有孕这件事儿?”
虽然岳芽表面看着轻松,但只有她自己知道,说出这番话的她心里到底有多别扭。
岳芽话音刚落,无名便痛苦的掩面呜咽了起来。
那决了堤的泪水顺着指缝往下淌: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害得。。。。。。”
“唉。。。。。。”
看着那愧疚到要碎掉的人儿,岳芽轻轻的叹了口气。
她从凳子上起身,转而坐在了床边,握住无名的手腕,将其拉开。
“这并不是你的错。”
岳芽用另一只手轻轻擦无名糊了满脸的泪水。
因为泪水太多,用手根本就擦不干净,索性放下袖子,用袖子给他擦。
“可是。。。。。”
岳芽加大了手上的力道:
“没有可是。
照你这么说,应该是我的错才对。”
无名不解岳芽话语中的意思,有些茫然的看着她。
岳芽给他擦完脸又习惯性的擦起了手。
就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些都是在那个人傻的时候,不经意间养成的肌肉记忆。
“你想呀。”
她一边给无名擦手,一边不疾不徐的解释道:
“你进深山是为了打只兔子,用兔皮给我做暖手的闷子。”
“不是因为我,你就不会进深山打猎,就不会遇上野猪,变成这样啊。”
“这跟你有何关系!”
无名情绪激动的挺直了脊背,却不小心扯到腹部的伤口,疼的他倒吸了口凉气。
岳芽赶紧扶住他的背:
“激动什么劲儿?扯到伤口了吧!”
无名不顾岳芽的调侃,还有腹部的痛感,紧紧抓住了岳芽的胳膊,眼睛红红的将人拉近,着急的跟岳芽解释:
“是我自愿的!哪里能怨的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