撅起屁股拉什么颜色的屎老婆子我都一清二楚的很。”
殷茧房用那只稍微看上去干净一些的手戳了戳她的脑门:
“有什么事就快些说,趁着老婆子我心情好。”
殷依依重新把小脑袋扬了起来,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的长辈:
“我决定了!我要拜月白灵尊为师!”
殷茧房嘴角一抽:
“你等会儿!”
她抬手制止了激动殷依依接下来的话语:
“你说你要拜谁为师?”
“月白灵尊!”
“谁?”
“月白!问仙宗现任丹峰副峰主!月白!”
殷茧房深深的看着自己亲曾孙,几息后不顾手上的脏污,捏住了她还未退去婴儿肥的脸颊
“唔——痛!”
“疼就对了。”
话虽如此,双手捏脸的力度还是小了不少:
“你这小祖宗可真会给老婆子我找难题。”
殷依依一脸的懵懂:
“怎么了嘛?”
“老婆子我可听说了,那月白从不收徒。
你要是想入问仙宗的丹峰,老婆子我不要这张老脸,还能帮你疏通一下关系。
想拜那月白?
就算老婆子我把这张老脸扒下来,送人,人家都点啐口唾沫道一声晦气。”
。。。。。。
另一边。
岳芽绑着莫傻子使用她现在炉火纯青的传送法阵回到了问仙宗。
那个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殷茧房对她的评价她是一概不知。
也并没有像她说的那样想了那么多。
那个可以自行认主,内含一道传送法阵,又能自爆的丹药瓶,是她闲来无事,用来练习阵纹刻录着玩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