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着声音的源头望去,车厢的边缘浮现出一道身影。
最初是映入眼帘的,是一对毛茸茸的狐狸耳朵,还在一抖一抖的。
接着露出的是玉藻前,那张过于灿烂笑容的脸蛋,只是这笑容有点变态。
最后则是她面部表情的变化,从震惊到沮丧,笑容逐渐消失。
因为她看见了两仪式,几乎趴在在夫君身上,或许用骑字更恰当。
看动作似乎准备进行什么,只不过被自己的到来打断了。
一瞬间,玉藻前刚刚运气比赛获得的胜利,一点也不香了,甚至是一种讽刺。
就连那对狐狸耳朵,也扒拉的蔫了下去,大大的眼睛已经滚起泪珠,眼泪汪汪的把脑袋缩了回去。
玉藻前:“米缸,小玉不知道式姐姐也来了,今晚小玉把位置让给式姐姐,小玉大失败。”
那抽泣声,真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不明所以的辉夜姬,觉得自己明明什么都没做,但是又觉得自己莫名其妙的亏欠了对方。
源世恺:“小玉,这位并不是式,她叫十六夜?辉夜姬,你可以理解为长的像式的另一个人。”
玉藻前刚刚缩下去的脑袋,又伸了出来,偷偷打量了一下辉夜姬。
发现辉夜姬的样貌虽然和两仪式一模一样,但是穿着不一样。
两仪式平时穿的,要么是那身万年不变的和服。
偶尔会穿一件,不知道洗了多少遍的红色皮夹克。
问她为什么不丢掉换一件,她总是神秘一笑,然后什么都不说。
现在这位辉夜姬,穿的仙气飘飘,再加上同为日本的传说,辉夜姬的大名她还是知道的。
不过看着女上男下这个姿势,她已经想入非非,毕竟这一招她也经常用,而且更强势。
玉藻前:“米缸,虽然不是式姐姐,但是你们是不是正准备干什么事?”
直到这一刻,辉夜姬才反应过来,自己还压在源世恺身上。
就姿势而言,十分不雅,甚至会让人产生误会。
辉夜姬如同兔子一般,一个小跳离开了源世恺身上,如同做错事情的孩子,跪坐在一旁,脸红不已。
源世恺也终于可以坐起来了,只是气氛一度尴尬不已。
源世恺:“你这是利用那只兔子,进行传送吗?这是永久的还是暂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