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怎么这么可爱？！确实是我失礼了，主要是我没想到你长得这么好看。”
“嘻嘻，过奖了，你也很有气质。”
潘潘挑了挑眉，也开玩笑的道：
“是吗？我有个朋友跟我说，如果你实在找不出一个人的优点来夸，就夸她有气质，所以我也是吗？我就没有其他优点啦？！”
林笙见她调侃并不着急解释，笑了笑，淡定的开口道：
“不，我说的气质不一样，你身上有一种知性的美，有一种冷静文雅的气质，所以我才说你有气质。
你跟那种滥竽充数的气质不一样。”
“谢谢！你还是第一个这样认真夸赞我的人。”
潘潘原本只是想开个玩笑活跃一下气氛，却没想到林笙认认真真的给她解释了。
见她说得认真，潘潘有些感动。
林笙吐了吐舌头，笑道：“我说的是事实~”
潘潘毕竟打拼了几年，很快调整过来，客套一句后切入了正题。
“那就谢谢你的事实啦~~对了，你是怎么认出我的？我们应该没见过吧？！”
潘潘转头看向咖啡厅内，与她同龄的人也挺多的，而且大家穿着打扮都差不多，她有些好奇，林笙怎么能一眼就认出她来。
“因为你特别呀！”林笙调皮一笑的带过。
心道，我怎么会告诉你上辈子我们每个月都见几次，怎么会认不出你？
尤其是你催稿的时候，化成灰我都认得！
“？？什么意思？！”
潘潘显然有点懵逼，她怎么不知道自己有多特别？
“嘻嘻，跟你开玩笑的啦！因为只有你的桌上放着纸质文件，而且明显是一式两份，所以我猜想应该就是你了。”
林笙当然不能告诉她真相。
眼神一转，随意扯了一个理由，好在她说的倒也是事实。
潘潘闻言忙悄悄观察四周，发现还真如她所说。
其它人的桌上要么放着电脑，要么就在看手机，确实只有她的桌上有纸质的文件。
潘潘又一次心惊，没想到她观察力这么细致。
没忍住赞叹一声道：“笙笙，你好细心啊。”
“嘻嘻，还好吧，是你太投入啦！都没注意到有人来。”
林笙嘻嘻一笑，就转移了话题。
潘潘想到刚才她站在旁边这么久，自己都没发现，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哈哈，我以为你没这么快到，想说有时间就再过一遍协议，怕再出什么岔子，影响了我们的合作。”
林笙跟着笑道：“所以细心的是你才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