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还有不少问题想问他呢,比如……”
“他是怎么和FBI那群老鼠扯上关系的。”
而此时,远在米花町大街边上,早所有人一步抵达的酒红色福特野马上。
贝尔摩德看着停下车后向后一仰,似乎打算就此休息一会儿的格兰菲迪。
“你提前跑到米花来,是打算做些什么?”
“做些什么?”
格兰菲迪慵懒地抬了抬眼,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什么都不做。”
“什么都不做?”
“嗯,什么都不做。”
贝尔摩德不信,那你跑这么远过来干什么?
格兰菲迪瞥了她一眼:“放心吧,我不会帮着琴酒清理那个侦探的。”
“不过你也别想我能保下他就是了。”
似乎是看出贝尔摩德所纠结的事情,格兰菲迪摆了摆手。
“你也别想那么多了,这就跟我们没关系,要杀人的是琴酒,要保人的是工藤新一,我们就是来看戏的而已。”
“反正你那么看好那个工藤新一,事到如今,相信不就完事了。”
他笑了起来,眼睛微微眯起,于是眼角的那颗痣就成了北斗七星的启明星。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早就把他看作那枚‘silverbullet’了,不是吗?”
他就这么轻易地看透了贝尔摩德心中偏颇的那一面。
贝尔摩德沉默。
“那就当作一场考验吧,足以洞穿黑暗,击破夜幕的‘银色子弹’若是连这种困境都无法打破,那也只是个笑话而已。”
然而贝尔摩德忽然开口了。
“一码归一码……”
她面色怪异地指着不远处亮着灯的洋房宅邸:“毛利侦探事务所在五丁目,你停在二丁目干嘛?”
格兰菲迪闭着眼装死。
贝尔摩德满眼鄙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