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唇角微勾,但很快收敛。
“怪我没在那里守着?”格兰菲迪都气笑了,语气嘲讽地凑到电话前,“你搁这做梦呢?”
“你是什么时候,产生了你有资格命令我的错觉?”
“就算退一万步,最初雪莉出逃是谁的责任?”
他嗤笑着,一字一句对电话那边说道:“是你琴酒。”
“是你琴酒一意孤行要拿人家姐姐钓鱼,结果鱼没上钩,还逼得雪莉罢工。”
“是你琴酒看管不力,人在毒气室用手铐锁着都看不住。”
“现在一切又重演了,人就好好锁在那里,哪也没去,结果你琴酒还是搞砸了。”
他嗓音放沉,故意做出困惑的语气:“嘶,这么说来。。。。。。”
“你琴酒总不会是个废物吧?”
嘟——
嘟——
电话被挂断。
格兰菲迪心情大好,一把将剩下的糖全部塞进嘴里,咔嚓咔嚓地嚼了起来。
他哼着小曲,在手机上输入一串电话号码,随着一个个数字按下,熟悉的曲调响起,正是他所哼着的这首曲子。
七个孩子。
仅仅两个呼吸间,电话被接通。
“我是格兰菲迪。”
“您所忧虑的那些历史遗留问题已经开始爆发,不仅仅事关朗姆,还有很多手伸了过来。”
“甚至有些人把主意打到了那个计划上。”
“事从权急,您就别怪我狮子大开口了。”
“我要组织在日本全境的绝对决策权,在这个国家的上层政界,也要至少一成的掌控力。”
“这令您很为难吗?”
格兰菲迪轻笑一声,但话中却听不出半点笑意。
“如果我说,您所期待的那个东西,已经有了成果呢?”
“感谢您的慷慨。。。。。。”
通话结束,他看了看手中没了动静的手机,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