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格兰菲迪的电话占线,炸弹暂时就不会爆炸。
拖到工藤安全下来就够了。
电话的两头,都诡异的安静。
差不多两分钟后,格兰菲迪轻笑一声:“你以为我猜不出来吗,雪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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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原哀揪紧了衣角,没有回话。
“知道我号码的人就那么几个,有谁会用陌生手机打来呢?”
他用一种调侃的语气,不紧不慢地说:“琴酒可是找你找得很辛苦啊。。。。。。”
灰原哀仍不作声。
似乎是感觉自己这样演独角戏很没意思,格兰菲迪有了些不耐烦。
“一直不说话,你是单纯想让我的手机占线?某个我没有引爆的炸弹?”
“你对我的事情还真是不上心啊,雪莉。”
他故作矫情地叹了声,紧接着用恶魔般的语气道:“忘了我跟你说过?我身上有个总遥控,只要按下,所有链接的炸弹都会同时爆炸,不需要手机。”
“需不需要我现在按下去?”
灰原哀已经听到他在身上翻找的声响了。
认命般地闭上眼睛,她颤抖着开口:“是我。”
“这样才对,消失那么久,陪我聊聊吧,不然我就引爆炸弹。”
格兰菲迪的威胁很有效。
听到熟悉的清冷声音,他愉快地哼起了小调。
“为什么。。。。。。杀死姐姐的人是你?”
既已到了这一步,灰原哀也带有几分真情实意地问,自从姐姐死去后,几日来堆积的委屈与悲痛在这一刻终于如决堤般泄露出来。
她回想起初到美国时,一切都是陌生的,她像换了培养仓的小白鼠,惶恐不安。
那支蓝莓味的棒棒糖让她安心下来。
她头一次觉得冰冷黑暗的组织里也有一丝温柔的存在。
作为东西方混血儿,她在学校里没少被歧视、孤立,甚至最后差点演变成身体霸凌。
格兰菲迪注意到她那段时间情绪低迷,每天到学校接送她,然后“不小心”地将手枪掉到地上,他浮夸的“哎呀”一声,当着他们的面捡起来吹了吹,然后再“不小心”走火。
在那之后,再也没人敢明面上欺负她,最多只能暗戳戳搞小团体孤立她。
格兰菲迪生性嗜甜,久而久之她便也养成了这种胃口,尤其中意花生蓝莓果酱三明治,后来每天的早餐,桌上都会提前摆好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