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芙兰卡流着泪说道。
里昂没有说话，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
霜星则是看着十分揪心。
因为只有霜星知道，里昂极度难过的时候不会哭也不会笑，只会坐在一个地方，反复的思考。
“里昂……”
芙兰卡也知道里昂这个习惯，看着里昂难过，芙兰卡的眼泪也流了下来。
未曾道别，再相见却是以这样的方式。
“你就是教廷的卧底么？目前神圣帝国内最高级别的卧底？”
里昂毫无感情的说道。
“是……”
芙兰卡崩溃的说道。
“所以，这些年教廷对帝国公民的伤害你都知道？”
里昂依旧冷静的说道。
“是！”
芙兰卡泣不成声。
“所以爱德华三世放弃紫罗兰公国和兽人入侵大炎都和教廷有关？”
“对！”
芙兰卡哭成了一个泪人。
里昂终于流泪了，别过头去，不想让众人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
良久，里昂拔出了手枪。
一旁的汉斯见到这一幕，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作为情报局局长，汉斯的察言观色能力达到了巅峰。
他看得出来领袖现在非常纠结。
于公于私都必须把芙兰卡绳之以法。
可是里昂骗不了自己。
里昂终于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