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说的有些难听了。”
云起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干脆不耐烦了。
“你喜欢不就好了，你管是哪里来的呢。反正人家也不会上岸上来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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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吗？”
宋星月虽然很喜欢眼前的夜明珠，但如果是偷的话，还是要慎重一些。
“你在拿的时候有被其他的人鱼族看见吗？”
“我保证没有。”
云起这一点还是可以保证的。
“我去深海的时候刚好看到他上岸了，所以我就……顺手就拿走了。”
“上岸了？”
宋星月忽然之间来了兴致。
“你们人鱼族的为什么要上岸呢？在深海里待着不好吗？”
“因为人鱼族都是有试炼要做的……”
云起别别扭扭的解释。
“成年的人鱼都是要上岸生活三天，还要打到陆地上的猎物回去，才算是真正的成年。”
“啊？”
宋星月还是头一次听到这么奇怪的规则。
脑海里面不由得想起了之前遇见的那个会读心术并且八块腹肌的人鱼小哥哥。
上一次在礁石旁边见到他的时候，那会儿的他刚好尾巴受伤了。难不成也是捕猎捕的吗？
“那你当时……”
“我不是捕猎。”
云起知道宋星月想要问什么，干脆直接实话实说了。
“我就是因为跟人鱼公主意见不合，所以才跟其他的人鱼打起来了，最后被驱逐了出来。”
“所以，人鱼公主都很美吧。不然得话怎么会有这么多人鱼拥护她？”
“人鱼公主很帅气。”
云起想到人鱼公主微微地皱起眉头来。
“人鱼公主没有性别。他可以选择做雄性，也可以选择做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