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地只剩下十八个血人,顽强的没有倒下。
“打扫战场!”
土匪头目说完这句话,身体摇了摇。
一头栽下马,双目缓缓闭上,嘴角上扬。
这样的杀戮,在这片土地上随处可见。
当遇上北蛮兵时,相同的仇恨让土匪暂时放下个人恩怨。
联合起来杀得北蛮兵,屁滚屎流。
一旦取得暂时性的胜利,双方又成了敌对方厮杀起来。
没能逃离北地的百姓,白天躲在山里不敢冒头。
夜里如老鼠般出来找吃食,躲北蛮兵如瘟疫。
胆小的百姓,成了这片土地的弱者。
既要躲土匪的抢劫,又要躲北蛮兵的杀戮,活得比老鼠还难。
逃,逃不掉。
活,活不下。
心一横,牙一咬投奔土匪去,还能有一丝生机。
乌鸦站在枝头,等着下一个口粮的出现。
…
南码头。
湍急的水面上,没有一艘船只。
滞留于此的乘客,怨声载道。
“咋办,没有船南下。”林宏义伸长脖子道。
“只能走陆路了。”
在这停留了两日,一艘客船都没出现。
四头牛外加两辆牛车,怕是很少有船只愿意搭他们。
以野牛的体格,一脚下去就得将船仓给踩个洞。
他们还是想得太简单了。
这时候的船只运载能力,与后世相差太远。
在这码头停留的一时辰内,来问牛的人已不下一百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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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头牛,成了全场的焦点。
伪装后的黑崽和包子,躲在车厢里一直没露面,这让它们很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