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相信,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
…
随着人群离去的兄弟俩,一走出难民营便加快速度,与步行的人拉开距离。
一眼望不到头的路上,黑压压的人群分道而行。
一队是前往皇城寻求庇护的难民,一队是离开皇城讨活路的百姓。
两者都有着同样的目标,却方向不同。
彼此间互相戒备着,看谁都不顺眼。
特别是两手空空的难民,眼见着别人有车辆坐,脸色红润。
穿着厚实的棉衣,更有他们未见过的裘衣,一看就特别暖和。
自己却衣不蔽体、食不果腹,浑身散发着酸腐味儿。
高高在上的夫人、小姐,和老爷们的嫌弃、鄙夷,成了压倒难民心中的最后一根稻草。
…
“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臭难民。”
娇蛮的少女,手帕半遮面瞪一眼靠近的难民。
“呵呵…呵呵!
等你向老子求饶的时候,看你能有多高贵。”
涂树目露淫光,臭哄哄的舌头绕唇一圈儿。
漆黑的大手,闪电般地将马车内的娇蛮少女一把扯出。
‘啊~’
突遭变故的娇蛮少女,惊恐地尖叫一声,直接吓昏过去。
当她呼吸间全是臭不可闻的各种味道时,弱弱地眼睁眼一看。
周围全是脏不拉叽的难民,还有人在扯她的衣裙。
“啊~救命啊!
臭难民……死难民,赶紧送我回去。
我爹是二品大员,他一定会要了你们的狗命!”
一只只黑手伸出,摸、掐、撕、抓…
当难民离开时,地上只有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