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二舅自知理亏,一句不还的让她骂。
一柱香后,刘氏骂得口干舌燥,直抹眼泪才结束。
“够了,骂也骂了吵也吵了,都收拾东西走人。”吴一刀黑着脸道。
他用陌生的目光看着刘氏,好像第一次认识她。
【简直就是一泼妇。】
“呜呜,我可怜的春柳啊!
一群没良心的人,谁也不管你,娘可怎么活啊!”
吴一刀的话,一下子触发了刘氏的某根神经。
一屁股坐在柴禾上,抑扬顿挫地哭嚎起来。
所有人都看得目瞪口呆,像是第一次认识她。
因为,刘氏在他们眼中一直是温和的妇人。
有时虽泼辣,却从不撒泼打滚儿。
再说,眼下难民成群,北蛮兵又随时可能打过来。
让他们到哪儿去找人,这不是为难人吗!
他们总不能为了别人家的孩子,弃自己的孩子于不顾吧!
原本凝聚的心,在这一刻开始慢慢分离。
若是林姝听到这些话,只能说奇葩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割了一茬又一茬,总不给人消停日子过。
…
“闺女,弄一辆架子车出来,再来两副滑雪板。”林二壮讨好地道。
“哼,又想当烂好人。
以你这拖拉的走法,什么时候才能走出沧州府。”
林姝哼唧几声,不满地道。
“爹,你说的溢州府什么时候才能到。”
“呃,那个溢州府有点儿远,离咱们这里有好几千里路。
要大半年,或许一年,我也不太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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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二壮目光闪躲,不敢直视闺女的眼睛。
他也只是听说溢州府好,到死都没走到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