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棚内,炭炉上的铜锅冒着白雾。
火红的炭炉,冒着丝丝热气。
呼啸的寒风,刮得棚布哗哗响。
一老一少挤在一个被窝里,睡得正香甜。
林姝将帽子等物放在床铺上,见炉子边有一大盆发面,挽起袖子准备揉面蒸馒头。
“小妹,你醒啦!”林宏义迷糊地睁开眼道。
“吵着你了,大哥。
你再睡会儿,我来做早饭。”林姝轻声道。
“别,还是大哥来。”
林宏义一听小妹要做饭,忙一咕噜爬起来。
他可舍不得让小妹做饭,大冷天的得多冻手。
他是男人皮糙肉厚,一点儿都不怕冻。
小妹是姑娘家得精养着,爹连针线都舍不得让小妹摸。
他就更舍不得了。
…
林宏义麻利地穿好衣服,洗净手开始揉面,关心地道。
“小妹多穿点儿别着凉了,想吃包子还是馒头,或油饼。”
林姝一听油饼,立马想到油条豆浆,口水哗一下流出来。
她抹一把嘴角的口水,笑道。
“要油条和油饼,脆香脆香的可好吃了。”
说着,拿出一小坛油。
本想吃糖包子,又觉得太麻烦了便没说。
想吃豆浆就更好办了,有从镇上搜刮来的小石磨。
小小的一个跟后世的工艺品一样,很是方便。
泡豆子已来不及,那就磨干粉好了。
只见小石磨在她手中转得飞起,一只手灵活地添着黄豆。
林宏义只看到石磨残影,换他的话根本不敢去添黄豆。
怕把手给卷进去,那就惨了。
吴一刀躺在床铺上,笑眯眯地看着两个外孙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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