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江河点点头。
“三十年,不容易。”
“我记得,今天上午会上,高书记对您递交辞呈的事,可是…格外关注啊,明显是不想让您走!”
陆江河没有再多说什么,言尽于此,拍了拍陶泽民的肩膀,转身离去。
陶泽民站在楼梯口,细细品味着陆江河的话。
高书记的格外关注…
他突然明白了陆江河的意思。
是让我放开手脚干?谁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天下乌鸦一般黑,可总有例外。
像陶泽民、徐盛祥这样的人,陆江河总会想着法子把他们提上来。
陆江河相信,清水才能养好鱼。
他将这件事提交给县委之后,第一时间就给徐盛祥发了短信。
许久,徐盛祥才回短信,说今晚请陆江河在明阳县的一家饭店吃个便饭。
陆江河回了个“OK”。
他很欣赏徐盛祥这样的人。
在乱七八糟的明阳官场纵横这么多年,还能保持初心,这很不容易。
通过几次事情之后,陆江河能够看得出,徐盛祥是个绝对有能力的人。
有能力的人就应该去到更大的平台去施展。
晚上,陆江河如约来到了和徐盛祥约好的饭店。
徐盛祥早就点好了几个菜,都很简单,却很下饭。
陆江河开玩笑地说:“徐乡长,你这刚刚升迁就想着请伯乐吃饭,这…是不是不太好?”
“让旁人看了,以为我们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
徐盛祥笑了笑,指着面前这四个菜,说:“陆县长,您放心,这家菜馆我常来。”
“这四个菜加在一起,还没有一张‘老头票’。”
“您敞开了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