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体?”
“就是身体躯干,胳膊,大腿,四肢什么的。”
似懂非懂的江林,好学生般点点头,“谢丫头,再讲详细点,没太懂。”
轮到谢娇娇抓马了。
她有些难为情道,“林叔,我就知道这些了。”
书上的字,她认识,再多的课外延伸,她不行。
江林误以为谢娇娇藏拙,不悦皱眉,循循善诱。
“谢丫头,咱们地道的华国人,不要遮遮掩掩,把好东西说出来,造福千千万万的华国人。”
谢娇娇深感认同,一瞬间对江林肃然起敬,“对!林叔你说的对!”
“等我妈把书寄过来,我看完了,一定给你研究。”
江林愣了愣,原来真是不知道。
白瞎这么好的条件。
不行,一会儿得和小徒弟说说,叫他以后跟谢丫头打好关系,好从他哥丈母娘那学点洋气医术,发扬国脉。
知道谢娇娇不懂,江林没再拉着谢娇娇一直问,只是不放心的叮嘱。
“你别忘了!这是大事,以后咱老百姓都会记着你的大功。”
谢娇娇正了正神色,“功不功无所谓,我只希望大家安康。”
江林沉默片刻,给谢娇娇竖起大拇指。
“林叔,隼子咋样了?”忽的,谢娇娇问道。
“它?”如果忽略每天难听的呱呱声,“挺好的。”
“小竹,把屋里头簸箕拿出来。”
黑鸦真是大嫂的?
他就说嘛,短时间哪来两只断腿的黑鸦?
偏师父拿人格给他担保,言之凿凿的说不是大嫂那只。
现在,江竹似笑非笑盯着江林,把他盯得心底发毛。
这也不能怪他,实在是黑鸦太吵了,他也就喂它了点安眠药。
江竹冷呵,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