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道理。”顺手将楚越刚刚的话一键转发给了主系统，“我一并报给主系统了。”
‘你把你一开始那个，推测硝子是特级的讯息撤了。’
“晚了。”
“主系统已读了。
……
为什么有种强烈的不祥预感？
楚越觉得这事要糟。
——
布鲁德海文之夜的咒灵侵袭果然在网上引起了轩然大波，民众的舆论和抗议的人群快要淹没美利坚的各个角落。
楚越此刻没有想这些，眼下的困扰分走了一些注意：
要糟的预感是真的。
不过不是事要糟，是楚越的构建度要糟。
楚越望着自己变成“－”的构建度余额，又想了想后面自己的构想，陷入了很长时间的沉思。
完蛋，不会他任务做到最好，倒欠一屁股构建度吧？
那岂不是要在这里呆着还债还到死？
想了想昨天无限救治伤员和神盾局的工作日常，楚越觉得自己可以再死一次。
负数构建度的缘由很简单：
主系统看了关于“家入硝子到底是一级还是特级”的两个言论，觉得他们俩说的都有理，选择折中处理。
也就是把家入硝子的兑换值，定为了准特级术师兑换值。
特级价，一级价，准特级折中为，主系统还给他抹了个零。
加上他要兑换的另外一个一级术师，总共构建度。
楚越正好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