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灵横行的结果之下,死伤者大有人在,前者被蹂躏在泥中,后者带着咒灵留下的残秽苟活。
只有咒术师可以救他们。
可义警是义警,他们蒙面而战,却层出不穷的出现在人的面前。而咒术师不同,他更像是活在灯光下的影子,游走在恐惧最盛之处,不见人影。
一个人可以定下束缚,那么一城人呢?
此战之后,游行者必定会站在风口浪尖上,只需一个大浪,就能掀翻他们。
而在前埃利乌斯派,后游行者影响下的其他咒术师,能接受这样的结果吗?
接受作为一个群体被攻击的结果吗?
…
楚越觉得不能。
也许一开始曾经抱着拯救的念头而来,可在咒术的世界里摸爬滚打一圈,发现事件的背后,似乎只有到账的金钱可以勉强安慰一下千疮百孔的心灵。
普通人站出来指责,导致咒术师叛逃的例子数不胜数了。
谁都不想替不感激自己的人卖命。
‘说白了,我一开始不也只是为了钱吗?’
楚越的心骤然冷淡下来。
“很抱歉,我的咒力已经用完了,请等我恢复一下吧。”亚洲青年的脸上带着无懈可击的官方笑容,“还有,我不是义警。”
“笑的那么假,你敷衍谁——”
抓着楚越手臂的人最终被狗卷棘扯开,看似瘦弱的少年扯开大汉的场面倒是震慑力一些闹事的伤者。
“大芥?”
写满担忧的紫色眼眸就这样往了过来。
就是故意笑这么假的哦。
如果退让让和保护就换来了这样的结果,楚越想,还是早点转变态度好。
咒术师是祓除咒灵的职业,他们理应收到尊重。同理,超英也不例外。
‘所以,我做唱白脸的人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