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在脑内接到五条悟的招呼，他对夏佐的审问似乎有点进度了，于是楚越也火速赶到了现场。
他手里拎着一个刚买好的加甜版提拉米苏，身后跟着一白一金两个小尾巴，布拉德精神状态不太好，楚越就让他暂时先去休息了。
“你觉得伊森会答应吗？”
没有直接回答他，只是反问了这样一句话。
‘当然不’
“那你还问。”
等待蝙蝠侠带他们三人去瞭望塔的时间，楚越仔细看了一下伊森的表情。
什么都没有。
他什么表情都没有。
这反而让楚越更担心了。
有时候，如果这个人还会呼喊，还会做出情绪反应，证明他还是在乎的，还是有回转余地的。
譬如红头罩和蝙蝠侠。
即使理念不再相同，但双方依旧无法否认互相爱着的事实。
而平静有时是最平淡的绝望，
有时又是刻意掩盖情绪巨兽的最佳武器。
楚越思索之际，百特曼已经站在了他的旁边。
蝙蝠飞机一次并不能带太多人，楚越自然率先被带去瞭望塔，哥谭的天在下面看起来只有灰蒙蒙的一片，没想到飞上来看别有一番滋味。
‘算了，不想那么多了。’楚越暂时抛却了那些个烦心事，专心地看起景来。
反正不管他再怎么想，都无法改变夏佐所做出的事。
米勒兄弟二人迟早会有这一天的。
……
天空之中很快就有了瞭望塔的影子，这还是楚越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进入瞭望塔内部，上一次是通过乙骨和狗卷的眼睛看到的。
但当真正踏上这里时，是一种完全不同的感觉。
陌生又熟悉。
踏入瞭望塔内部时，楚越下意识想的依照他之前看到过的路线走。不过被他生生忍住了，只留下一个奇怪的半挥臂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