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心不得不多想。
这两者之间,会不会有什么联系呢?
“秦礼为什么自己不来,却交托给了你。”
她和秦礼情同兄妹,没道理秦礼将这么重要的一件事交给时之。
除非,秦礼知道自己来不了。
或者,他非常信任时之。
缺一,都不可能交托给时之。
时之不自在地往前挪了一步:“他做了两手准备,如果他来不了,我就来。”
这个解释倒也合理。
蓝心又追着问了关于秦礼好几个问题。
得到时之的肯定回答后,她确定这两个人应该是彼此熟悉,并且关系还不错。
她放松地笑了笑:“早说嘛,朋友的朋友就是好朋友啊。”
只是秦礼那狗东西的朋友,估计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时之也松了口气。
经过之前的折腾,柴火堆早就熄灭。
拽哥又开始嗷嗷大叫。
张徒捂住耳朵。
拿出美酒,蓝心给各位一人倒了一杯。
“喝喝酒,驱寒。”
而后,又拿出火种,点燃柴火堆。
“没用的,我刚刚怎么点都……”拽哥震惊脸,“你怎么做到的,点着了。”
“可能我人品好。”蓝心摸了摸鼻子。
一杯酒下肚,身体暖和了不少。
“真的吗?”拽哥有点相信了。
张徒赶紧将这个丢人现眼的家伙拉开:“人家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啊。
愁死人,就你这样的,迟早要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咋啦,你少拿我妈的说辞吓唬我,哥是男儿郎,没人卖我。”拽哥理直气壮。
张徒气得瞪眼:“就你长得这样,男人也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