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陵站在门外，心情无比复杂！
兴隆帝这般，他自然知道为了什么！
本就身体有恙，可为了皇后掌权，还愿意透支身体，不让这最后时日安然度过。
武陵叹了口气，看着这关闭的御书房，深深一拜。
只是，他的心中，依旧复杂无比！
“父亲……我到底该如何选择？”
父亲临终前，让自己无论如何，都要安保大业安康。
如果父亲在的话，怕是没有任何犹豫，肯定会答应兴隆帝的条件。
甚至无需多说，父亲大人都会守护大业。
只是自己……
武陵心中那道坎，还是没有过去。
无论是兴隆帝今日道歉的有多诚恳，但是他依旧无法走过去。
更何况，他也知道，兴隆帝之所以这样，是为了大业，为了他的皇后！
这份道歉，虽然有着真心存在，但也有着假意。
帝王之术……
“我还以为，兴隆帝会有真正明悟的一天，其实还是我要求太高了，身为皇者，一旦坐在那个位置之上，自然心性不同。”
“除非绝对核心的利益，不然的话，怎么会打动他呢？”
“帝王……注定是孤独的，注定是冰冷的。”
“他能做到这些，让我很意外了……”
“虽然有利用我的成分在，但……他尽力了……”
武陵想的很明白，无论兴隆帝说什么，他心中都能知道这个皇帝想的是什么！
武陵太聪明了，兴隆帝也是如此！
正是因为他太聪敏了，所以兴隆帝的盘算，他都知道！
同样，兴隆帝也是如此！
正是因为武陵太聪明了，所以他才做到了最大的让步！
就如武陵所言，如果不是因为局势所迫，怕是兴隆帝无论如何，都不会说出这番话！
坐在地上，兴隆帝口吐鲜血，但是眼神确实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