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睿一言难尽。
不知道那些鬼知道这香水是三个人小作坊做出来的洗澡水是什么感受，还二次节约用水洗了个衣服。
别说助纣为虐的二人，就是直播间里的龙国观众都感觉小老太太这招儿太损，结果这只是个开始。
“清荷啊~”
听见董淑珍叫自己，院门口清荷不知道为什么，一个激灵吓自己一跳。
“老夫人，您叫奴婢？”
“对啊，过来过来，不要见外。”
小老太太冲着院儿门口的清荷招招手，笑的一脸慈祥。
一旁知道小老太太要干嘛的秦睿和萧何一言难尽。
自认为三观极正的两人一个个低下头，怕一会儿掩饰不住，给董姨暴露了。
清荷听小老太太这话忍不住低头翻了个白眼。
您老人家还真不见外，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您家呢。
不管心里咋嘀咕，她都得乖乖当好奴婢，莲步快速移动，走到董淑珍面前。
“不知老夫人有何吩咐。”
董淑珍起身踮着小脚脚更加贴近清荷，扇了扇身上的衣服。
血腥味儿扑面而来，清荷控制不住自己，体内鬼气动荡，阴气四散，叫嚣着身为厉鬼最原始的欲望。
清荷忍住舔了舔唇，动了动喉咙，更加靠近董淑珍，迷醉在这腥香甜美里。
小老太太声音带着小勾子，鸟悄的在清荷心上挠痒痒。
“香不香啊~
想不想拥有？
人血香水，不需要熏，使用简单方便，便于携带，随时可喷，大容量500毫升，目前有两个味道，一个淡香，一个浓香，两瓶都不满意，可以一个买一瓶，自己diy制作独属于自己浓度的人血香水。
更是鉴定知己的一款香，如果一只鬼，他diy的自制香越接近你的，越说明你们越相似，伯牙子期不过如此。
淡香水300鬼币，浓香水800，一浓一淡999，你要给你打个折，900，只要你用的好，在你那些鬼姐妹之间宣传一下就好。
当然，你要能卖出去，淡香水我给你底价250，浓香水750，一浓一淡900，你是自己怎么卖我不管，是自己调，还是怎么样，你就是卖到天价去，那是你的能力。
怎么样？”
清荷挣扎了一会儿，下定决心干了。
可这个价格不行，她得压压价。
看着小老太太，压低声音。
“你这价格太高，大家还不如去猎杀人类，直接用鲜血不是更好。”
小老太太洋洋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