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这附近熟悉吗？有没有藏人的地方？”南娇收回视线打量着对方，看他的样子，是常年干粗活的。
穿着很普通，双手上很多大大小小的伤口。
“我平常就寺庙跟这里来回走，对附近不清楚，我得继续干活了。”中年男人边说边拉着板车离开。
南娇盯着对方远去的背影打量，“派个人暗中盯着他。”
战北珩看向她，“你怀疑他？”
“你不觉得他很冷静淡定吗？”南娇双眸微微半眯，如果是其他干杂活的人，看到他们穿着富贵。
多少会有些拘束不自在。
但他没有，全程没有一丝紧张，所以这人不对劲。
“确实太过平静。”战北珩眼底慢慢浮起凌厉，他们身上气势逼人，对方却一点也不惧。
两人在附近查看一遍，没找到什么后便回了寺庙。
战北珩安排了两个人暗中盯着那个中年男人，时刻盯着，每天汇报他的行踪。
……
将军府。
姜芷妍亲自带人将沐氏给她的嫁妆送了过来，因为管家去禀报，她只能在前院的会客厅等。
看着熟悉的厅堂，她心里是翻江倒海。
曾经她是这里受宠的嫡女。
现在她来这里，还要管家进去通报，她连自由出入的资格都没了，都是姜南娇那个贱人害的。
如果不是她，她还是身份尊贵的将军府四小姐。
沐氏也不会变成奸细。
现在就算她是瑞王妃，也不过是拿着这个名号，这两天，战清恒都不再去她的院子，一直在庞静宜那边。
须臾。
姜家的人出来了，大家看到她时，脸色都非常不好看。
“祖父祖母，我……”姜芷妍笑着开口，她再想跟他们撕破脸，冷言冷语，但现在还不能。
姜曜打断她的话，“瑞王妃，你跟姜家不再有任何关系，还是别叫祖父祖母，免得引人误会。”
姜芷妍脸上的笑容僵了僵，“在芷妍心里，你们永远是我的亲人，我今天过来是退还嫁妆的。”
“退嫁妆？”老夫人脸上是不解，她出嫁时，将军府既然给了她嫁妆，自然不会要回来。
那些东西，他们给得起，就当从这里开始，他们彻底断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