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千帆额头渗出汗珠，扣住扳机的手尝试瞄准秒虫怪的脑袋——
“让来让开让开！”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自后方传来，熟悉清脆声线越来越近，直到一阵风似的掠过。
程千帆看着姜曜如同一颗小炮弹飞向毛虫怪，高高地扬起了手中的魔法杖。
她想说魔法师是远程职业，不需要近战，下一刻便瞪大眼睛，傻傻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魔法杖在空中划了半个圆，最后杖顶朝前，宛如击剑运动员手中的剑，势不可挡地刺向毛虫怪已经被破开过的身体。
魔法杖的顶端到底钝了点，皮肉的阻力颇大，姜曜借着冲力再使出全身的力气才将其顶穿按倒在地，而她的左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竟捡了块拳头大的石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砸进毛虫怪想要吐黏液的口中，完美封死它的技能。
再然后她抽出魔法杖，手背青筋贲发，大力出奇迹，直接将毛虫怪从头捅到尾，串肉串似的穿在魔法杖上。
一秒后毛虫怪身体黑雾化，带着魔法杖上的黏液和身体残渣一起消失。
姜曜也如愿听到了自己升级的提示音。
就这么一只，就五级了。
她对前方的土堆放了个普攻，紫色电流不再像打火机里擦出的火花那样微弱，而是初具规模，在土堆上炸开了一个小小的坑。
可以秒掉一只□□怪。
程千帆这才松了一口气，刚想上去跟姜曜说话，身后一道声音叫住她。
“你需要禁止任何一个玩家单独行动，并让他们形成固定小组相互监督，否则可能还会有类似的悲剧发生。”
程千帆头皮一紧，下意识回了句“好的”，低头对上矮个子召唤师的脸才反应过来：“……你是哪位？”
矮个子召唤师避过这个问题不答，一板一眼：“如果是有效的建议，你只需要听取——”
“冻顶乌龙——”
前方的姜曜朝他招手，打断了他的话。
“冻顶乌龙你快过来，我们到前面去看看，前面肯定更好玩！”
气氛一时沉默下来。
程千帆看着矮个子召唤师，矮个子召唤师面无表情地移开视线，目不斜视朝前走去。
程千帆：“……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