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字还没说出来，原本对着程千帆的枪口便移动到自己这边。
三人噤声，屏住呼吸。
姜曜的嘴巴微微撅起，发出“突突突”的拟声。
“都给我进去。”
五个人都懵了。
程千帆抿住嘴唇，老山不敢置信：“你……你要拿我们所有人探路？！”
姜曜露出大大的笑容，疑惑道：“不可以吗？”
“不是。”老山整张脸都扭曲了，“你没病吧，一挑五，你想死啊？”
姜曜看了他一眼，从屁股兜里摸出一颗圆滚滚的东西。
五人视线随之动作上下移动，等看清那玩意儿的真身，老山又倒抽了一口凉气：“你他妈真的有病啊，你把手。雷放屁股兜里？！你就不怕一个屁墩给它坐炸了？！”
原本是没带在身上的。
下车的时候姜曜临时起意拿了一个，想着自己枪法过于垃圾，还是带上炸弹更为保险，但又觉得放前面的目标比较明显，索性塞到了后边儿的袋子里。
“这不重要。”姜曜咧着一口小白牙，“重要的是你们愿不愿意听话了？”
五人：“……”
这还争个屁。
“好，那我宣布——”
在五人敢怒不敢言，做好冲到前面伺机而动准备的压抑氛围里，姜曜慢悠悠把手。雷塞回兜里。
“你们可以往旁边让让了，别挡我的路。”
众人又哽住了。
半晌老山咬牙切齿：“你就只是想过去？”
刚才输出那好几套骚操作，只是嫌他们挡了路？
姜曜无辜地看着他。
“我又不傻，好好端端的干什么卷进你们的争端里？”
“一点儿都不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