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在绪川雪兔准备动手的时候,准备让早川望明白自己的生气时——雾枝花溪出声打住了她的动作。
“对了,冒昧问一下。”
“什么?”
“你准备怎么样对待他?”
“一刀打晕。”
哗-哗!绪川雪兔不带感情地挥动木刀。
雾枝花溪轻轻叹口气:
“那恐怕不行,虽然对于他人的态度我一直都是保持尊重命运,不会有助人情结,但是他目前跟着我还有事情没有做完,如果打晕他的话我会感到有些麻烦。”
沉默一段时间后。
“…他对伱很重要?”绪川雪兔挑眉,她只听出来雾枝花溪在阻止自己。
“你的问法很奇怪。”雾枝花溪没有被带进去,阐明自己的立场,“我只是对于要搬一个晕倒的家伙感到麻烦,作为他的部长,我还没有漠然到把他丢在学校不管的地步,作为他的雇佣…嗯,主人?我也没有对下人淡然到无所谓的地步。”
绪川雪兔听完这又长又绕的话语,长出一口气,总结出来她想表达的意思:
“那你的意思是我不能对他动手?”
雾枝花溪摇摇头,平静回答:
“我可以没有这样说过。”
“那我可以一刀挥下去?”
雾枝花溪揉揉太阳穴,有些无奈地再次长篇大论:
“我想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如果你把他打晕的话我会感觉很麻烦,而这份麻烦并不是出于感情上而是立场,作为他的部长,如果他出了什么事情,嗯,虽然这件事和我只能带上百分之1的关系,但是……”
“好停停…”绪川雪兔打住她,板着脸。
雾枝花溪适时的停下来,她和绪川雪兔认识挺久了,知道这个红发的女孩每次听到这些场面话的时候,都会感觉麻烦。
“那你说怎么办吧。”绪川雪兔面无表情地说,把木刀丢掉,“反正今天我这口气必须得出。”
雾枝花溪手指抵着下巴,沉吟了儿说:
“可以问问当事人的想法。”
于是二人不再互相针锋相对,而是看向依然在正坐的早川望——而他也刚刚好打完最后一段文字,发送给咲太有马,长出了一口气。
现在的话已经什么事情都交代完了…可以坦然的面对任何的结局了。
此生已无憾,可随风月去。
早川望心想,抬起头看向面前的二位。
而恰好她们两个人都看着自己。
一个是光腿玉滑的长腿,另一个是白丝娇柔黑脚底…嗯,不近女色的早川望上移目光:
“那个,是在等我说遗言吗?为什么都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