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字，不足以表达此刻的心情。
盛楝期待很久了，早就听过论丹冠军各种传说，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这不可能！”
姜越像是见了鬼一样，眼珠子差点瞪出来，这上面许多题目，他早就有了答案。
但是柳无邪的解答，几乎毫无破绽，甚至要比桑言拿出的正确答案，还要标准。
跟论丹的时候一模一样，柳无邪的答案，超出标准答案。
“好精妙的回答！”
盛楝连连赞叹，每一个题目，他们都是精挑细选出来，这份试卷之中，糅合了大量的炼丹术。
这边的举动，惊动了其他考核者，一个个露出怪异之色，三分钟答完了，试卷还如此惊艳，难道这小子是炼丹天才？
“第一关考核是知识储备，可能他运气好吧，平常学习的知识，都出现在试卷上。”
几名考核者心怀嫉妒，收回眼神，继续考核。
姜越从头到尾又看了一遍，一丝凉意从他脚底滋生，一直延伸到脑门顶上。
如果这张试卷没有作弊，那柳无邪的炼丹天赋也太逆天了。
“你们是不是提前泄露答案给他了，雨儿刚才说，你们认识他。”
姜越脸色阴沉，认为是桑言提前泄露了答案给柳无邪，才回答的准确无误。
“姜丹师，请你尊重我们，试卷上最后一道题目，炼制聚魂丹如果没有青萱草，该用什么灵药代替，请问姜丹师，你知道这道题的答案吗？”
桑言很生气，竟然诬陷他们泄露了答案。
青萱草生长环境极其苛刻，产量极少，聚魂丹是四品丹药，供不应求，因为青萱草的关系，每年出炉的聚魂丹少之又少。
只要找到替换青萱草的材料，聚魂丹将会大面积推广。
柳无邪在最后一道题上，填上了一种很普通的灵药，普通的都能让人忽视它的存在。
“我是不知道，但是这小子竟然胡写一通，聚魂丹炼制极其复杂，需要的灵药都是珍贵物品，他竟然写着一株一品灵药，这种垃圾货色，怎么可能炼制出来四品丹药。”
姜越说的不是没有道理，柳无邪添加上去的那个名字，竟然一品灵药一叶藤。
这张卷子最后一道题，从来就没有人答对过，每一次出卷，这道题一直会附在上面，几百年过去了，没有人将它破解。
可能这就是一道无解的题目。
“姜丹师，你怎么确定，柳公子一定是胡写一通，而不是正确答案？”桑言面露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