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字,却威力十足。
唐少柔没有任何反抗的想法,腿一软,直接跪倒在地,顿时感觉一股无形的威压抵在身上。
而且当她跪下的时候,她感觉自己头顶那道冰冷的视线,比她膝盖底下窜上来的冰寒,还要彻骨。
“你可真是好样的!”
屈夫人开口就是讽刺。
唐少柔想要辩解,但因为脸上的肿胀,她此时连清楚说一句话都有些疼。
再加上屈夫人可不想再听她狡辩什么。
“唐少柔,你是当真不知道自己的位置是吗?你从名义上来说,是安庆候府的平妻,但也仅此而已了。”
“安庆候府真正的当家主母是苏蓝,你随意克扣当家主母的月例银子,还对当家主母的丫鬟动手,我当真是小看你了,胆子不小啊?”
听着这些话,唐少柔的心又紧了几分,下意识的辩解。
“母亲,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实在是安庆候府的库房银子有限,我不得不先把银子都紧着老太太和屈夫人您的院子。”
“我们这些小辈当然可以省一省,只是我没有想到姐姐的丫鬟反应这么大,那春喜说话也过分,我正跟她解释呢,可是她就直接对着我骂了起来,还骂了特别难听的话。”
唐少柔眼睛红了起来,声音也哽咽了。
“妾身再怎么说,也是柔夫人,是侯爷在皇上面前特意抬回来的平妻,要是被一个丫鬟骑在头上,着实是有些丢人。”
“更何况,如今妾身手上还掌握着掌家权,春喜就敢这般跟我说话,要说这背后没有姐姐的意思,妾身是绝对不信的。”
唐少柔挺直腰背,故作坚强。
“不管有没有姐姐的意思,这都是不行的,妾身就是想要略施小惩,谁曾想姐姐听到动静就立刻赶了过来,还把我的脸给打伤了。”
说着说着,唐少柔就开始老一套的倒打一耙。
屈夫人又不傻,哪里不清楚唐少柔的那些想法和小心思?嗤笑一声。
“唐少柔,你知道你最可笑的是什么吗?你最可笑的一点,就是你把别人当傻子,你自己蠢,却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蠢。”
“你别忘了,苏蓝在你之前,可是在安庆候府当了许多年的侯夫人,你方才进门几天,就敢这般在我这个婆母面前挑拨离间,你这条舌头倒是挺会说,就是脑子不好使。”
这话十分讽刺,看不上唐少柔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