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了？”
江小白打开车窗，丢掉烟头，转头上下打量杨间，是杨间没有错，可什么时候会耍无赖了？
杨间耸了耸肩，对视，道：“看路，要撞车了。”
江小白扭头，方向盘一转，避开撞来的大卡车，道：“是哪张人皮纸告诉你的，我有钱？”
杨间不装了，摊牌了，道：“给我三沓黄纸钱，人皮纸借你三分钟。”
“多少？！”
“三沓。”
“你怎么变的这么贪了？”
杨间甩锅给人皮纸，道：“这点钱对你来说，应该不算多。”
“那……行吧，既然你这样说了，那我也没有办法，本来想再给你点东西的，那就算了，旁边黑色手提箱里面，里面的黄纸钱你拿走，黑香给我留着。”
“？？？”杨间一脸问号。
很显然，杨间被人皮纸给坑了一把。
江小白本以为自己与杨间的关系，能借到人皮纸，但他还考虑到了与对方交易，来拿到人皮纸，询问鬼婴的下落。
只是杨间在装傻演戏，那他也就跟着演下去，看看对方开出的筹码。
关系这条路走不通，只能交易，而且自己有钱，有很多钱！
奔驰车驶入观江小区，一位十七八岁的青年，脸颊鼓起，像是被人扇了一晚上一样，此刻正对着杨间招了招手。
车停下，张伟毫不客气就拉开副驾驶位，坐了上去，嘴上还没有个把门的，道：“哎呀，我说杨间啊，你可算是联系我了，我还以为你挂了，我网盘里面的学习资料拿不出来了，你这样不行啊，就算要走，也得把账号密码给我啊……。”
杨间狡辩：“张伟，注意一下你的言辞，什么账号密码，什么学习资料……。”
“就是……啊……原来车上还有人啊，你好你好，我叫张伟，是杨间的好哥们。”张伟笑容满面，只是肿起来的来的脸，看着要多怪就有多怪。
江小白看了一眼，点点头，调转车头，开车离开永镇，前往大昌市，某个酒店。
同时岔开学习资料话题，道：“你的脸是怎么回事？”
“我这脸啊，我跟你说，最近网络上不是在传闹鬼，见鬼的方法吗，你不知道，我在网上见到了一个特别火的方法，那就是晚上，照镜子，划拳。”张伟眉飞色舞。
“哦，这样啊……。”江小白点点头，网络上见鬼的方法很多，不过大多数都是假的。
“你对着镜子划拳，可你这脸又是怎么回事啊？摔的？还是嗑的？”杨间数着一张张黄纸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