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七年？”陆燃咧了咧嘴，忽然向后仰头，看着邓玉湘颠倒的面庞，“咱俩还没出生吧？”

邓玉湘颇为无语，这叫什么话！

她手中微微用力，强行将他的脑袋摆正。

的确，陆燃是2001年生人，邓玉湘则是1998年生人。

早在二人出生之前，白老爷子就已经进圣灵山受苦受难了。

“二十多年了呀。”陆燃感叹道，“如今，人间已是2020年了。”

“这么久了。”白雁回轻叹了一句，没再说什么了。

陆燃又问道：“白老今年高寿？”

有了陆燃提供年代信息，白雁回开口道：“七十有六。”

七十六岁。

神魔降世也才四十载。

这是活了两个时代的人呐。

“都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陆燃看着老者，“白老加入燃门，日后，我方根据地也算是有安全保障了。”

白雁回沉声道：“老朽定当竭尽全力，不负陆门主洪恩。”

陆燃笑了笑，转而问道：“白老在此界待了这么久，可曾听闻过程信？他是一名仙羊信徒。”

白雁回微微皱眉，努力回忆着：“程信，程信仙羊信徒”

陆燃面色一怔。

什么意思？

有戏？

白雁回忽然道：“他个头不高，身披白色道袍，扎着丸子头，善用一杆长枪。”

陆燃扑腾一下站了起嗯，没站起来。

刚站到一半，他就又被邓玉湘按坐下来了。

“对对对！”陆燃顾不得许多，连连点头，“他在哪？白老有他的消息吗？”

白雁回努力回忆着，缓缓道：“我曾与程兄共事过一段时间，只是他。”

陆燃急忙道：“怎么？”

白雁回摇了摇头：“那应该是十多年前的事了，老朽的记忆有些模糊了，印象最深的，就是他的眼神。

坚定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