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敬畏与爱戴都没有，那不叫随心所欲，那叫失心疯。
“你们都出去。”
苏华挥了下手。
除了剑魔阿托之外，其他恶魔收到指令，干净利落地鱼贯离开，那个饕餮见到这一幕，嘴巴大张，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怎么回事？
什么时候这群恶魔，这么好说话了？
苏华调来一个悬浮座椅，翘着腿坐下来，他垂着眼眸，懒得看那个饕餮的表情，手里在摆弄“手电筒”，他在尝试改装。
卡尔不想要暗信息吗？
那就不给他，一个不给。
“手电筒”的功能很有意思，催眠的本质，就是压制暗信息，那他将其反过来，刺激暗信息，到最后，让暗信息直接“挥发”怎么样？
这样的武器，肯定要加上限制，不然对普通人而言就太惨烈了。
苏华研究的时候，饕餮在偷偷打量着他。
在饕餮的情报库中，苏华的重要性一直居高不下，属于必须暗杀的那档，程度甚至高于杜卡奥，所以它对苏华很熟悉。
现在众恶魔因为苏华的一句话，不声不响地离开宫殿。
对饕餮而言的震撼性，挺大的。
就像是一只羔羊，进了狼窝，本以为会被吃掉，或者当成储备粮，谁知羔羊转身变成了狼王，风生水起，直接成了人生赢家。
饕餮需要冷静一下，重新设置苏华的影响。
“你想做什么？和我说一样，我能替代莫甘娜做决定。”苏华淡淡道，“手电筒”经过解构重组，性质变化很大。
“苏……苏教授，事情是这样的……”饕餮赔着笑脸说。
与刚刚和恶魔吐苦水，有些不同。
一点没提苏华的不是，甚至自我检查，改口说擅自用苏华的名号，打击华夏信念，是它们考虑不周，特地过来请罪。
听到这里，苏华乐了，转头看向剑魔阿托，说：
“瞧瞧，哪怕是兽体，脑子也很灵活么。”
“小聪明而已。”剑魔阿托说。
两人的对话，完全不把饕餮放在眼里，涉嫌歧视。
饕餮表情僵硬，脸仿佛更黑了，恨不得把侮辱自己种族的两人，直接灭掉，但它不敢也不能，所以只能赔笑脸装孙子。
“你们也不老实啊，说是攻击华夏，在其他地方也动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