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的时候，许婵虽然是在问孔杰，眼睛却看着张磊。
孔杰也看着张磊。
张磊想了下：“档次不要太高，但绝对不能低了。”
张磊这话是模棱两可，档次太高领导会批评说奢侈，档次低了又对不住领导。
许婵眨眨眼：“好的，我明白了。”
孔杰这时想起张磊和许婵是第一次见面，给他们介绍：“张科长，这是县委办公室的副主任许婵，刚从乡镇调上来的。”
张磊笑了，许婵也笑了，两人都笑得心照不宣。
随即张磊伸出手：“许主任好。”
“张科长好。”许婵和张磊握手。
张磊感觉许婵的手微微有些发凉，但很纤细嫩滑。
接着许婵就去安排了。
此时安哲、苗培龙和姚健已经陪廖谷锋上楼去了房间，宋良也跟着廖谷锋上去了。
张磊知道，此时自己是不能跟着安哲进廖谷锋房间的，就和孔杰在楼下大厅等着。
今天廖谷锋从下车到上楼，一直被安哲、苗培龙和姚健簇拥着，不知他有没有看到自己，又不知廖谷锋看到自己出现在这里会怎么问。
张磊觉得，以廖谷锋的身份，他显然是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安哲秘书的。
这时张磊的手机响了，一看来电的号码很陌生。
“你好。”张磊接通电话。
电话里一时没有声音。
“你好。”张磊又说了一句。
电话里还是没有声音。
“请说话——”因为猜不透打电话的是何人，张磊一时也不好怠慢。
“哼哼——”电话里传来一声哼哼，女人的声音。
“谁啊？”张磊好奇，没听出这哼哼是谁。
“我。”
“你是谁？”张磊还是没听出来。
“我是下午掉冰窟里的小仙女。”
我靠，这回张磊听出来了，不由来气，什么小仙女，小魔女还差不多，这丫头可真不谦虚。
“小丫头，给我打电话干嘛？”张磊没好气道。
“感谢你啊，大恩人。”